第1章 生米煮成熟饭

第一章 生米煮成熟饭

茶香浓郁,汤色醇厚,茶盖上还粘连着细嫩的茶叶,是上好的铁观音,平日里都是御赐之物,今日得见倒是她的荣幸。

上官婉儿移开视线,观望着堂上的主人,当朝四王爷——公孙策之,一身明黄衣袍,衣襟前后五爪正龙各一团,两肩五爪行龙各一团,这是亲王的图腾,如今他在朝中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三年前她以媒人的身份,给公主说下了一门亲事,使公主下嫁,她在京城一时风头无两,皇上更赐下京城第一媒人的名号,可眼前这个人,最注重身份地位,当年那桩亲事,他可是没少插手,两人还一度成对敌。

眼下这个男人能好整以暇的请她喝茶,绝对有阴谋!

“上官小姐,这是今年的贡茶,产量极少,这刚收上来,就请小姐来品尝了。”公孙策之谦逊有礼,笑容可掬。

论面貌,他公孙策之在京城也算的上是一代美男子,一度是姑娘小姐们的钦慕对象,她未及笄时,也对这个衣抉翩翩的‘温润’王爷动过心,可与他熟识后,才知道这个王爷的伪装本事,为人腹黑,手段高,典型的有仇必报,三年来不知在他手上吃了多少暗亏。

特意请她来喝茶?上官婉儿瞥了一眼杯盏,眸子眯成一条线,这里面该不会有泻药吧?他什么时候会对她这么友好?

上官婉儿皮笑肉不笑的端起杯盏,假意泯了一口,故意手滑将它打翻,瓷具落地,溅起的茶汤,弄湿了下摆衣裙,鞋面上还沾染着细碎茶叶。

“哎呀。”她故作惊讶,又迅速转换成一副懊恼的样子,“臣女真是笨手笨脚的,糟蹋了王爷一方好意了。”

“无妨。”公孙策之淡笑,不以为意,招呼着丫鬟云溪收拾,“今日请上官小姐来的目的,也不只是喝茶叙旧那么简单。”

果然。上官婉儿戒备之心立起。

只听的他又道,“上官小姐说媒的本事,有目共睹,不管多难的亲事在你手中都如同探囊取物般轻易。”

“王爷过誉了。”话是这么说,可她眼角的笑意完完全全暴露在公孙策之眼中,一听到有关说媒的事,她早已将戒备之心抛之脑后。

“说来也是羞愧,本王爱上一个姑娘,很想将她娶进府来,就怕她不愿意,”他叹息着,手中手指不断摩挲。

“天下居然还有女子不愿意嫁给王爷?王爷想娶求皇上赐婚就是了。”

该!她现在巴不得拍手叫好,他也有今日,也不知哪家姑娘这么倒霉,被这只笑面虎看上。

“本王不想逼迫她,所以请求上官小姐,代为说媒。”他突然起身,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眸子中似有深意,不断向她逼近。

以为他又要做出什么轻浮动作,上官婉儿伸出手想要抵制,却不料他只在她身侧的位子上坐下,双手僵在半空,有些尴尬,她讪笑着收起手,思绪完全杯打乱,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

“不知是哪家姑娘?”

“当朝二品太尉长女。”他一字一句道。

上官婉儿一愣,瞪大眼睛盯着他,太尉长女......那不就是自己吗?

眼眸转悠,转念一想,这本朝可是有两位太尉啊,她想到哪里去了,想必是秦太尉之女——秦淑。

秦淑与她也算是自幼相识,自小跟着她父亲学了点三脚猫功夫,还一度扬言将来的夫君一定得是能将她收拾服帖的人,这样看来,他们倒是绝配,据她所知,秦淑也确实有意与公孙策之。

“王爷要是真喜欢她,大可用一些强硬的手段,她狠你比她更狠就是,管它什么逼迫不逼迫,待生米煮成熟饭,她就是你的了!别在意你的那些什么君子风度,对待未来媳妇,还谈什么君子风度!”

公孙策之有些意外,也有些震惊,幽幽道出一句,“你平日里都是这么说媒的?你喜欢这个调调?”他突然扯开嘴角,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样,唇边勾起一个戏谑般的弧度,“好,我明白了。”

上官婉儿白他一眼,嘴说了半天,早就干了,随手就往桌上摸索着茶具,掌心一空,这才想起,茶水早就被她打翻了。

公孙策之示意云溪去备茶,临门莫名其妙说了一句,“一切按照上官小姐的喜好来。”

云溪顿了顿步子,意味深长的瞅了一眼上官婉儿,笑着道了一句,“是。”飞快的跑了出去。

上官婉儿一头雾水,未察觉这主仆二人打什么哑谜,再瞧公孙策之,他已经回到原位,继续品着他的铁观音,没有丝毫不妥,只道自己多心,不再细想。

不多时,云溪端上一壶茶,香气扑鼻,味道似曾相识,但一时间,也未想到,出门时就有些口渴,方才与公孙策之说了一通,早已有些饥渴难耐,连饮下几杯。

公孙策之笑着看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案,炙热的眼神看的她有些心底发慌,打算再喝下一杯,就告辞。

云溪制止住她,嘴中说着关心她的话,面上神色,倒有些......嗯?喜悦?

“上官小姐,茶不是这么饮的?喝多了,到夜里你也是睡不了的。”

上官婉儿一脸疑惑,这屋外还是艳阳高照呢,刚想说些什么,云溪灿笑着半退出大堂,吩咐着下人带上屋门。

“这!”她一时失控,站起身来,这大白天的关门是什么意思?回头瞪了一眼公孙策之,不知何时,人已悄然走至身后,距离近的仿佛能闻到对方的气息。

上官婉儿顿时泄了气,垂眸眼神躲闪,步子不自觉的倒退,腰间突然一紧,整个人被公孙策之带入怀中,呼吸间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上,她面上一热。

理智让她推开,可手刚抵上他的胸膛,就已然被对方握住,手心上因为长年握剑,已生了一排厚茧,挣扎间磨的她皮肤略疼。

“公孙策之!”她怒道,“你干什么!”提脚欲狠狠给他一下,谁料脚未起,她已然瘫软在他怀中,丝毫使不少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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