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溯

碎花飘动在红裙上,身后的篮筐装满了花香。

“这些应该够了吧。”我点了点头,朝旁边的少女应答着。

风掠过,草动然,小花点缀的帽子随着路的波动,飞向远处虫鸟幽鸣的山——“喂喂喂!别走啊,帽子,帽子,帽……子!”白色长裙的少女向远处奔去,我忍不住手掩小嘴,噗嗤一笑:“浅清姑娘可真是憨态可掬……”“盈掬姐姐又在那儿说风凉话了!还不快搭把手!”我加快脚步,赶向白色长裙的少女。

“盈掬姐姐,还……还是……不要追了吧……”她慢慢地缓下了脚步,喘息着,“这帽子,不知道被风刮到哪儿去了。”“诶?”我也停了下来,手扶屈膝,却是盯着地上出神,“这是……”“这不是桔梗花吗?”浅清抢着答道。“净白色的……桔梗花?”盈掬摘下了帽子,亮黄的长发在空中飘舞,绿色的眸子也闪着黄光。

“嗯……可真是稀奇客呀!”我向花朵凑近了点儿,嗅了一嗅,“要说桔梗花,那还是紫色更为广泛吧,既然今天能看到白色。那就拿回去尝尝,有什么不一样吧。”一双纤手向净白色之处探去,眼看就要得手进篓,却不料,“啪”一声,清脆地打断了这蓄谋已久的欲望。

“不许碰!比起做成菜,吃进肚子里。这么清幽的风铃花。哦,不对。是铃铛花。还不如养进瓶子里呢。”“哼!装进花瓶观赏,到最后还不是会枯萎掉,还不如吃进肚子,比什么都强。”

“况且,我们今儿,也不是专门来采花儿的呀。”浅清站起身来。

“eem……确实,是迷路了,还不是因为你……”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但是呢……”

“但是,应该想想回去的路在哪儿!”我对浅清姑娘吼道

天,已没有原来那么亮堂了,虫鸣愈来愈响,一切暗沉的像幅画。

星光乍现,荧光闪烁。

“哇!那是……”

扑荧若隐若现,浅清向光追逐,把光拍到手心中,很轻柔地张开手指。

“是萤火虫呢。”我向天望去。

“嗯……嗯。”

“嗯……嗯?不对呀!现在可不是欣赏美景的时候……赶紧回去啊!”

“回不去。”

我们向身后望去,是一望无垠的黑色。

但呆在原地也并无好处,若是我们止步不前,周围也不缺乏危险。我向后摆了摆手,示意浅清跟上,脚向前迈去,跨入更深的草丛中。但浅清却踌躇不前,双眉紧皱,颤颤地说道:

“可是……这么深的草,也说得上是危机四伏了吧……前面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万一……出……了什么事,那……”

那也不能在原地睡觉吧,都没有可以住宿的地方,万一前面有什么人家,还可以借住一下,可这除了一望无际的草,什么都没有。我这样想道。

“要不然先这样,我去前面探探路。”浅清姑娘点了点头,话语落后,我向前走去,迈入更深的草丛中。

草好像比我高出一头,以至于我只有仰头才能望见前方的黯淡的山峰。

我被草戏弄得好生瘙痒,整个世界好像缩小了几倍,除了人与月亮的距离,还是很遥远,但是前方茂密的如树林一样的草,离山峰的距离也同样太远了。我走了不知将近多少时间,只觉得夜越来越深了,两双眼皮被危险的气息刺激着,被迫驱逐困乏地张开,觅到了暗灰色的一片新鲜。

“那片东西是什么?”我心终于跳动了起来,走得也更加小心了。

茫茫草丛到了尽头,幸运的是一路上并没有什么怪异的事出现,除了虫鸣,风响,好像就没有什么别的声音。

我以为草丛的尽头,应该是山脚才对,不过刚刚隐隐约约看到的那片暗灰色好像是水。

那更不应该靠近了,白天若是视线尚好,自然是可以的,但……万一晚上一不小心跌落在这样的水里,绝对是必死无疑,这种大片的水,不会很浅,没过一个成年人的身高,绰绰有余,况且我自小水性不好。

“那就快快离开这里。”我转身向那片草丛走去,“还要回浅清姑娘那儿呢。”既然没有什么危险,明早就可以和浅清姑娘原路返回了。

但也许是踩到了什么湿滑的东西,连来的路上都没有碰到过的,脚一扭,身子向后倒入暗灰色的水中。

我双手拼命的在幽冷的空气中摸索着,但全是白搭。

“啊!救……唔……”呼喊求救的话语瞬间被打断了,口腔中涌入了很多水,灰暗的水中呼出许多气泡,本想睁开眼,但眼珠受不了忽如而来的刺痛,只好紧闭着,什么也看不见,难以呼吸,大脑一片空白,哪里有多想什么自救的方法,拼命挣扎,手臂在水中乱挥舞着,两腿使劲蹬,慢慢地坠落到水底。像是神明在计数生命的倒计时,我默默地数着——在那四十五秒的挣扎中,水充满了整个肺部。

感觉好热,好痛……脑子像要爆炸一样的……我好想呼吸……呼吸,可恶,就这么死了吗……

虫鸣声渐弱,虽然之前眼睛紧闭,是一片黑,但与现在的差别是——闪烁的如同浮游生物般晃在黑色之中的光,彻底的消失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光亮了些许,令我有些眩晕,我忽地睁开眼睛,大口喘息着。抬头看见的是一片熟悉的天空,太阳依旧很热烈,熏得眼睛火辣,只好把视线移到眼前的绿色之中。

一只纤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吓得站起,却有一个轻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盈掬姐姐?”

好像是浅清的声音,我惊恐地向那个声音的源头处望去,果然如我所料:她身上背着篓子,里面装满了花香,正探着身子,在净白色的颜色周围嗅来嗅去。

浅清?她怎么在这里?不对,我怎么在这里?我难道被浅清救下,活过来了吗?

“你是?浅清?”我咽下一口唾沫,有点颤颤地说道。如果她真是浅清,那么这一切也太不可思议了——时光逆转到了那朵净白色的桔梗花的时候!

“噗嗤!”浅清姑娘笑道,“我不是浅清,还是盈掬姐姐你啊?”或许是看我的脸色不对,便又用担心的神情问我:“盈掬姐姐,身子可有不适?可能是太阳太烈,中暑了吗?”

我向她摇摇手:“没有什么不适的,只是有点热罢了。”我牵起她的手,向树旁走去,“浅清姑娘,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是的,如果现在真的回了净白色桔梗花的时候的话,那应该在天黑之前早点回去才是,这样悲剧才不会再发生。

“盈掬姐姐~轻点嘛,你这样粗鲁,让人家好生疼呢!”我回头望了望浅清姑娘,确实手抓得有些紧,只好松了手,“说实话哦,盈掬姐姐,我觉得呢,可以多留一会儿嘛,这儿多好玩啊!”

“哎呦!”我拍了拍浅清的头,只觉得这种想法也太任性冒失了!到了晚上,没有住宿的地方,也没有食物,身上就带了一个篓子,太危险了!之前我还淹死过了一次,我可不想再度重逢这种难受的感觉!

“不管怎么样!我们只可以向后面的路线看看,能不能找到原来的路,绝对不能去前面那几座山峰去!”

“诶?可是……”

“没有可是!现在就走吧,快走,得在天黑之前离开这里!”我打断了她的话,再次抓起她的手,可是浅清看上去好像还有点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怎么也不肯走动。

“姐姐……你怎么了吗?”也不知道是不是大树的阴影遮挡的关系,她的脸突然阴沉下来了。“从刚刚开始,你就像是换了一种人格似的,性情大变。”

“你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梦?白日做梦?怎么可能是梦!那么切实的感觉,窒息而死的体验,绝对不可能是梦吧!但,除了梦,还有什么可以解释这一切呢……

“嗯。”虽然倍感疑惑,但我还是接受了那一切都是梦的说法。毕竟要不是梦的话,那我就不可能活着在这里了。

“看姐姐的反应,梦到的东西肯定比我可怕的多。”她摘了几张叶子铺在地下,再拍了拍,坐了下来“我梦见我们在这里呆到了夜晚,姐姐到山峰那边去探路,但过了好久都没有回来,担心姐姐你怕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只好也朝着姐姐行走的方向去寻找你,但是,刚踏进比我高出几头的草丛时,便两眼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回过神来,才发现是白天,我们还在采花,姐姐也在身旁,但好像是走了神,叫了几句都没有回应。”

“之后,姐姐的神情很慌张,与这个梦之前的轻松愉快的姐姐,变了大样。所以,我就想,姐姐你会不会也做了白日梦……而且见你的表情,这个梦肯定很可怕。”

听她的说法,两个梦竟然是同一个故事?这未免也太巧合吧……

我用手抵住下颚,开始了沉思:

这不是梦!这种切实的触感不是梦,这确实发生过,但为什么时光回溯了呢?是因为触发了什么,还是说,我们的死亡引起了回溯,我的溺亡还情有可原,但为什么浅清姑娘并没有怎么样啊,却也发生了回溯?不对,“两眼一黑”……又为什么两眼一黑呢?

“浅清姑娘,你的‘梦’结束的时候,为什么会两眼一黑呢?”

“不知道。”

自己当然是不知道的,或许那时候有什么感受,就会有线索也说不定。

“那姑娘那时候有什么感觉?”

“感觉嘛……很热,很晕。”

“啊?那你中暑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我只是以为,天气太热而已。”

真是个小笨蛋呐!刚刚还问我有没有中暑……

“我无话可说了。”

原来如此,难道她会晕倒了,是中暑了,然后就死了?我接着溺亡了,所以才会慢一点死亡回溯。

但这也只是我的推测,还不能跟浅清姑娘说,像她那样的小笨蛋,肯定会慌慌忙忙的,乱了阵脚。所以我还得实验一番。

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死亡了,进行死亡回溯,浅清会怎么样呢?

我抬起头,望向浅清,沉默了好久,才缓缓开口:“浅清姑娘,我们走吧,只是摘花的话,这些够了,晚上草丛里不安全。”

“那……好吧”她好像要说什么,但也没有追问下去。

我牵着她的手,向后走去,草丛漫漫,缀着许多小花,篓子里的帽子又飘到了脑袋上,眼前的一切光线都没有很亮眼了。

“我们是怎么迷路的啊?”浅清问道。

“一路采花,就顺其自然的迷路了。”

“好吧。”她像犯错的小朋友一样,垂下了头,不过年纪本来不大,还是个纯情的小姑娘。

天阴了下来,草越来越浅了,转眼在草地与沙土的交接处,跨出草地的最后一步,但忽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唔……这是?

嘶——这是哪里?怎么这么黑,而且这么冷……

“阿嚏!”是感冒了吗?怎么着凉了。

我现在是在坐着吧,那么先站起来再说——咦惹?怎么也站不起来,四肢冻僵了?动也动不了……算了算了,话说,浅清呢?

这是水中吧,虽然光线暗,但有点混浊的光的说。诶,好像能呼吸……

“ようこそ深い森の奥,珍しいお客さんね,悪いけどここから先では,森でのマナーがあるの,ほーほーフクロウが知らせる……”

这歌……没听过,不过挺空灵的,歌词……是在讲什么故事吗?有少女啜泣的声音……

“你是谁?浅清姑娘呢?”呀?我可以动了?嘶,还是动不了,只能说话。

“您无需知晓。尊敬的客人。”闪烁的一团光吟述着。

“客人?”我有点疑惑。

“是的,您是不请自来的客人。”昏混的光影下,白光交错落下,变幻成纯白色长裙的神明似的少女,羽翅展开,洁白的羽毛泛着粼粼的光。

“这是哪儿?”我呆滞地望着眼前这个少女。

“无人来访的森林。”

森林?她说这儿是森林!奇怪,我刚刚不是在草丛那处地方吧,这不是死亡回溯吗?

“吾想您肯定非常困惑吧,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她好像能读懂我的心思似的。

“嗯。”

“抱歉,吾等也是非常困惑不已,或许是屿森大人有求于人类,可……”神明似的少女紧闭上眼眸,雪白的睫毛触到洁白的皮肤。

“请您随吾来。”

“好。”四肢开始温暖起来,眼前开始逐渐变亮,但光线还是有点暗沉。

与在草丛一般,虫鸣声响亮,但已是晚上。

少女变成了一团白光,在前引导着路的方向。

我向四处望去,却只有高大的树木,茂盛地遮蔽了稍暗的天空。野草依傍在树旁,长的很有劲头,却只在道路两旁生长。

“他们好像很敬畏你。”我随口说道。

“您为何这样说?”

“他们在对你鞠躬。”她停了一下,向我应答道:“自然是的。”

空气又幽静了起来,虫鸣愈响,她落到了一颗年长的树上,就淡化消失了。

啊!那个光球怎么不见了?那我怎么办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悄悄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冷静……冷静……”

“啊!”突然,眼前一白,我惊叫着,又来到了一个地方。

“嗯……”我揉了揉眼。

目光聚焦在一个木质的天花板上,余光中床边有一个模糊的黑色人影。

“唉……”少女的沉重嗟叹声传入耳中。我慢慢地在床上坐立,把目光转向左边,旁边的黑色身影清晰了起来。

是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少女,手里端着一杯新茶,热气腾升向右边的斜方向飘去,腿边挤满了眼中闪着亮光的猫头鹰,这与之前荧光闪烁的神明似的少女是两个极端。

少女开口说道:“您好,不期而至的客人。虽然有点突兀,但是是‘吾’把您请来的。”

“所以如果裕子小姐有什么亏待您的话,还请见谅。”

“裕子小姐是?”

“哦!裕子小姐就是那个白色头发的家伙啊,性子挺高傲的说。”

我尴尬地笑了几声:神明似的少女的名字竟然叫裕子。

“请问,浅清姑娘呢?”我转口问道。

“还在悠原谷那块地方。您可以放下心,她并无大碍。”

原来那片草丛叫悠原谷啊,不过他们大费周章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你们想要我干什么吗?”

“很简单,帮吾做件事。”

“什么事?”

“到该到的地方自然知道了。”

等等等,她这句话的意思不会是又要……

果然,她话语落后,眼前又是一黑。

这些神仙!怎么老是玩眼前一颜色传送的把戏啊!合着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就什么颜色呗!

我猛地睁开眼睛,突然回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没有问到:还没问那个黑色衣服的神明的名字呢!这个神明是不是那个白色少女说的屿森大人?应该是吧……不过她的身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说帮她做件事。那到底做什么事呢?还有,这是哪啊?这个地方未免太荒芜了吧。我向四周望去,杂草丛生,寸步难行,但却在之中掩埋着看起来很高级的倒塌的房屋

“尊敬的客人,这里是山岚岛,是四个岛中最为繁华的地带。”

这个声音是……黑色的那个神明哦!她在哪儿?我左摇右晃都没有发现人影。

过了几时,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唉,所以这些神就是想让我帮他们收拾这些烂摊子呗,那就直说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我扭头向一处房屋走去,“看这废弃的程度,怕是我一个人收拾不了的……”我鼻子嗅了嗅,闻到了一股腥的味道,“不过,从刚刚开始,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腥味。这里的腥味最严重了。”

真奇怪,这个房屋怎么这么完整,虽然外面看着老旧,但里面还是很新的。

我推开那个屋子的门,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整整齐齐,一瞬间仿佛让人恍了神,这里并没有荒芜。

“这个房子倒可以住人,但是一切也太诡异了。还是先走出去吧。”

“诶?这面墙壁……有点古怪呀,敲起来这么响。”

我拍了拍墙壁,把背靠了上去,谁想到那墙壁会转动,一下让我摔倒在墙壁的另一面的暗室内。

“哎呦!”由于人具有惯性,我摔了离墙面有些远的地方。

“嘶……好痛!”我摸了摸脑袋,探索着地上,站了起来,发现这里的腥味浓郁到了无可言说的程度。

这里有街道诶,房子也看着很新,好像有人居住的痕迹,但这里血腥味这么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叮咚~嘀嘟~嘀嘟~嘀嘟~”远处的一个路牌上挂着一个喇叭,放着欢快的音乐,但却空无一人,觉着诡异得很。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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