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冷面女贼施仁心风流才子戏佳人

  • 此爱天下无双
  • 芜仙
  • 6462字
  • 2021-01-13 16:31:12

“梅过拂晓杨柳垂,烟花三月醉宜人。”海会云手托香腮遥望窗外低声念着,暗思道:“如此佳时美景,闷在屋里太可惜了。”想罢起身欲往外走,却被刚好进来的黄止儿拦住。黄芷儿摇头无奈道:“小姐,你又要出去是也不是?”海会云微微一笑道:“既明知,就不要阻拦,阻拦亦是无用,我的好芷儿,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哦。”说罢越过黄芷儿便出了屋子,刚走两步就见娘亲从走廊里拐来正迎向自己,此时躲亦是无处可躲,只得笑脸怡人迎上前去,挽起娘亲的胳膊,柔柔唤道:“娘,我正要寻你来着,你便来了,真是巧啊。”她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竟似真是如此一般。

赵敏蓉半信半疑的看了她一眼道:“是吗?找我有何事啊?”说话间两人进了屋里。黄芷儿暗自庆幸夫人来得及时,奉上一杯茶道:“夫人,请用茶。”赵敏蓉看了黄芷儿,忍不住赞道:“芷儿,你真是越来越美丽迷人了,真可谓倾国倾城啊。”黄芷儿谦虚道:“哪里,芷儿再美,怎比得上小姐的锦绣文章,就是当代风流才子竟也望尘莫及。”赵敏蓉看了海会云摇头道:“身为女子,文采再好也是无用,她就是读了太多的书,才会如此心高气傲,难以管束,都已年过十八,还不思待嫁闺中,将来谁敢娶你?”海会云暗自嗟叹,对芷儿道:“芷儿,我这里没事,你可以休息一下,去找你贾哥哥去吧。”黄芷儿知小姐这是在打发自己,便道:“是,那奴婢告退了。”

海会云见黄芷儿离去,方自道:“娘,你来找女儿不会就是为了数落我吗?”赵敏蓉摇头叹息道:“我哪敢,只是多日不见,想过来看看你,对了,你刚才不是说找我有事吗?什么事?”海会云哪里有什么事啊,忙转移话题问道:“啊,对了,娘亲此去杭州游玩,可觉畅意?爹爹可真是偏心,只带娘亲一人游玩,可怜的女儿我只有做个笼中鸟,水中鱼,井底蛙,无聊之至啊。”赵敏蓉睨她一眼,道:“你会如此乖巧听话?”海会云反问道:“娘亲可曾见我出过府门?”赵敏蓉摇头道:“你生得伶牙俐齿,娘辩不过你,不过,日后你若想出去,也不用偷偷摸摸了,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府。”海会云甚喜道:“娘亲此去西湖归至怎变得如此开通了?”赵敏蓉一脸笑意道:“那你要感谢你爹爹了,是他替你求的情,你还说你爹爹只偏爱娘吗?”海会云满心欢喜上前搂住她撒娇道:“女儿也就是那么一说罢了,我当然知道爹爹是疼爱女儿的,娘更关心女儿了。”

“知道就好,你刚才不是准备出去吗?娘先走了,不耽搁你的宝贵时间了。”说着起身离去。海会云被揭穿心事,毫无愧色,微微一笑便往府外走去。

山外影虽怡人,风虽醉人,奈何孤人显怜!

“唉,下次出来把表哥叫上,这样才不会太孤单,一个一影,说话的伴都没有,还是回去吧。”海会云唉叹着自言自语,正欲转身回去,突然听有刀刃迸撞之声,似有人打架,不由得一顿足,心生好奇便寻声而至。

“你……你是什么人?”一个商人打扮,长相油滑的中年男子颤声头问道。

“山贼!”冷面青衣女子手执长剑,简单明了。

“山……贼?”那中年男子瞟了眼四周倒地哀嚎的保镖,心知硬拼是无望了,只得哀声求道:“女侠饶命啊,你想金银珠宝是不是?那……那些金子珠宝货物全部给你们便是,我只求女侠放我一条生路,我家有妻女,又有父母都等着我回去,我不能死啊,女侠,你就放过我吧。”说着忙‘扑通扑通’连连叩头。

那冷面女子眉头紧蹙,似在犹豫挣扎,好一会儿她握剑的手缓缓垂下,淡淡道:“你们走吧。”那中年男子心头大喜,忙磕头谢过抱头就跑,其他保镖随从见状,均挣扎着起身忙逃命去。

那冷面女子正欲往镖车走去,忽见荒草丛里一阵动荡。海会云暗叫不妙,心知行踪被人发现,连忙起身拔腿便跑,冷面女子脚尖轻点,一个翻身已挡在海会云面前,冷冷看着她。海会云一惊,被骇倒退一步,强自镇定道:“你想怎样?我只是无意中路过而已。”此时只听一阵脚步声正往这边赶来,只听名一女子声音说道:“我想小青应该已经得手了,我们根本不用担心她。”不待海会云反应过来,那冷面女子伸手如电,转眼已点倒了她,将她轻放在地,隐于草丛之中,这才出了来。

九宜凤见蔡小青,口气不佳的问道:“你去哪了?”蔡小青面无表情冷冷道:“去追押镖的人去了。”九宜凤看了眼她身后,道:“人呢?”蔡小青不带感情的道:“跑了。”九宜凤冷笑道:“跑了?我看是你放走的吧。”蔡小青依旧不冷不热道:“我说跑了就是跑了,你爱信不信。”九宜凤怒气横生,怒道:“蔡小青你……”

明吟面带十分温柔的微笑,上前来劝道:“宜凤,算了,你何必动气,小青心慈手软,你我又不是不知道,怪只怪我们来晚了一步,不过杀人越货本就不是我们的行事作风。”尚风上前来搂住爱妻,道:“明吟说得对,但过于仁慈,对我们来说却不是件好事,放虎归山,恐后患无穷啊。”听他如此一说,蔡小青不由得心生愧疚,轻声道:“尚风大哥,对不起,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尚风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们就听天由命吧,冷绝,收拾货物我们回山寨。”冷绝不带感情的点点头,从头至尾不曾说过一句话,同一行人押着镖车走人,尚风一行人跟随其后。蔡小青走在最后面,待他们走远,方自弹出一枚石子解开了海会云的穴道,这才追了上去。

海会云缓缓起身,揉了下有些发麻的穴道,这才回府去,一路上暗叹:“真是不幸中万幸,还好那个蔡小青只是面冷心善之人,如若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贩装倒卖是我们经商之本,再过几日便是年头集市大开之日,大家商量一下我们今年应该以什么为主,才能使我们苏州城商业发达,百姓兴旺?”海道章身为苏州首富商行总司,自是要为百姓着想,又要为商人着想,不免有些发愁。

郦寺园年过半旬,手捋胡须道:“我们常年经商,无非是些棉、麻、布、匹、瓷器玉玩及生活用品,海兄认为除此之外,还有其它可以经营买卖的吗?”年方二十左右的方玺淡笑道:“海总司的意思是除了我们这些年贩卖的物品之外,可以再开展出一条新的商业道路来,守旧成规,致不了富。”海道章颇为赏识方玺的见地,微笑点头。郦寺园坐在位置上,端起水杯,轻啜一口,深皱眉头,泯思苦想,好半晌,无人言语。

正值中年的箫文任猛然间起身道:“我这里倒有一种药物,如若畅销,定能赚大钱,只是海总司却未必会赞同贩卖此物。”

海道章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贾浪,疑惑道:“箫老弟有话不妨说来听听,看大家意见如何?钱是大家赚,路是大家开,我一人说得并不见得就对。”箫文任略微一顿,方自缓缓道:“不久前,我听一位高人曾说起,市面上敢近有一种药物名叫‘玉颜生’是由九种不同的药物制成,入口香甜润滑,犹如蜜枣,服食之后不仅百病全消,更有益气补血之效,总之是有益无害,只是时日过久,便会上瘾,欲罢不能,好在这种药丸并不甚贵,普通人家也消费得起,我想只要研制出玉颜生,贩卖于市面上岂不是另一种新品。”

“不行。”不等海道章开口贾浪便上前一步斩钉截铁的反对道:“这种药物非便不能上市面,而且还要杜绝它,禁止众人服用。”他语声一顿又接道:“什么玉颜生?既是药物所制,怎可说有益无害,俗语道是药三分毒,更何况它即无毒,如何又会使人上瘾,这根本就是欺人之谈。”

箫文任气得满面通红,口气不佳道:“贾浪,海总司还未表决态度,你一个下人在这里乱发什么言论?”贾浪道:“我只是就事论事,我相信我们家老爷和我的想法也是相同的。”海道章起身威严四射,却并不失温和的道:“贾浪说得对,那个什么玉颜生绝不可以卖于百姓,文任,以后休得再提此事,还有,贾浪并非是我海府下人,我再重审一遍,他是我海道章的义子,我希望各位也能像尊重我一样尊重他。”

箫文任讨了个没趣,愤愤坐下不再说话。

方玺眼神佩服的看了眼贾浪,轻啜着茶,良久,见众人无语,淡淡一笑,方起身来缓缓道:“我倒是有一个想法。”海道章知他向来奇思敏想,见解独到,忙问道:“不妨说与大家听听。”方玺微微一笑道:“常年来我们买卖的货物或新奇,或昂贵,或低劣,或平平无奇,无非都是在中原各路畅销,倘若我们能与一些外国异商合作,以换其需,以增其长,双方皆可得利,想那些异国民商也不会拒绝,不知众位觉得如何?”

海道章既是欣赏又是佩服心下折服不已,环视众人问道:“我倒觉得此法可行,不知各位意下如何?”郦寺园与其他几位伙伴均不住点头大为赞同。箫文任虽气愤未平,但对方玺所提意见却也大为赞同。海道章见众人皆赞同,喜道:“好,那就按方玺的意见,着时派人出使异国寻找商机。”

讨论完毕,众人各自散去,海道章,方玺,贾浪几人走在一起。海道章问道:“玺,怎的不见方廷?”方玺微笑道:“哦,我派他去了郡州,大概明日即回,对了,姨丈,我听说你解掉了会云的禁足,同意她随时出府了?”海道章无奈笑道:“会云喜动好奇,即使圈也圈不住她的,倒不如放任她算了,只要她开心,我心已足。”

贾浪犹为留心的听着,暗自替小姐高兴。

方玺有些羡慕道:“姨丈对表妹真是疼爱有嘉,令人羡慕啊。”说话间要分道而行,海道章道别道:“那我先回去了,玺,没事你也早些回去,别与你那些狐朋狗友瞎混。”方玺苦笑道:“又是表妹说的吧,好好好,我答应姨夫便是。”海道章这才转身离去,方玺不忘冲贾浪道别:“呆头鹅,明天见。”贾浪狠狠瞪了他一眼,未置一词随海道章而去。

方玺回到家中,方母忙上前来拉住他道:“方玺,你知道吗?皇上放榜说明年秋试要亲自监考,若能考中头名状元,定能平表青云,你呀,放着好好的书不念,偏偏学什么经商,好在你资质过人,只要稍加温习,料想明年科举难不倒你。”方玺神情淡然,添些许冷漠,轻轻挣脱娘亲的手,语气坚定而淡然道:“我再说一遍,我对做官不感兴趣,以后别再对我说这种事了,我累了先回房去,你们不用等我吃晚饭了。”说罢往内堂走去。

方母顿足气道:“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扭头见一边闲闲喝茶的老伴,生气的上前来一把夺过他手中杯子,气道:“喝喝喝,你就知道喝,儿子的事难道你一点也不关心,也不操心吗?”方志丹叹道:“我说敏西,方玺现在大了,有他自己的主见,你以为他还会像小时候那样任你我摆布吗?况且,有些事,你我心知肚明,方玺他也未尽不知,惹恼了他,发起火来,你我哪还有太平日子可过,他爱经商也罢,做官也罢,只要不少我们锦衣玉食便可,我看我们还是少管他算了。”赵敏西无奈只得作罢。

华悦酒楼!楼上人多座满,真是生意兴隆啊。

沈括一拍桌子大叫道:“小二,怎么搞的,我们叫的酒都什么时候了,还不上来,难得我们兄弟四人小聚一番,你却如此怠慢,是何用意?”店小二忙上前来陪笑道:“沈大公子,你先消消气,我马上就去给你们取酒来,实在对不住几位爷,还请多担待点,这不是实在忙的脱不开身啊。”方玺喝了口茶,劝道:“沈兄,今日客满,小二分身乏术,你我等人就多等片刻吧。”他转头对店小二温声道:“小二,你忙你的去吧。”店小二忙谢道:“方公子真是好心,多谢凉解,小的这马上就把酒给你们送来。”说罢下了去。

顾钰华笑道:“方玺啊,你就是脾气太好,凡事都喜忍让,不过我兄弟等人倒是喜欢你这种性情,对了,小弟那里新买一种上好的紫银花茶,稍时一起去品偿品偿,这可是我的一个朋友在百印国专程给我带来的,我托了他好几次呢。”方玺笑道:“顾大少爷相请,方某岂有不赏光之理。”说话间店小二已送上了几壶酒来,四人各斟一杯,方玺忍不住看向方廷道:“方廷,你哑吧了是吧,是不是我们不问你话,你便打算一辈子不出声?”

方廷苦笑道:“哥,你明知我不爱说话,更不知该说些什么,何必为难于我。”沈括笑道:“不会说话,胡言乱语也可,咱们自家兄弟,不必避讳。”方玺笑道:“对,胡言乱语亦可,别老不作声,好似你欠我什么似的。”叹了口气又道:“我说过,你是我弟弟,就是我方玺的亲弟弟,麻烦你的呆脑瓜别做多想可否?”方廷感激在心,笑道:“哥,我知道了。”顾钰华,沈括对望一眼一脸不解,顾钰华糊涂道:“你们兄弟二人有时候说话奇奇怪怪,令人着实捉摸不透,什么叫你是我弟弟,就是我亲弟弟,难道你们不是亲生兄弟吗?”方廷笑道:“顾兄多想了,我们当然是亲生兄弟了,再亲不过的兄弟。”方玺满意的看着他,很是高兴他能说出样的话来。

“你们看,冰山美人耶。”沈括爬在栏杆上探头往楼下望去。顾钰华探首看到那美人一怔,似有些意外。显然他是认识那美人的,随即道:“沈括,你的审美观有问题吧,这名女子冷则冷矣,却非美人,只能说凑合罢了。”方玺看着楼外在看书画的冷面女子,微笑道:“各人审美观皆有不同,我也觉得她很美。”方廷摇头叹息:“这三人,真是出了名的风流多情,更处处留情,也不知害了多少家姑娘的芳心了。”顾钰华眼珠一转,邪笑道:“方玺,我跟你打个赌如何?”方玺好奇道:“你想赌什么?”顾钰华瞟了眼楼下的青衣女子,微笑道:“就赌楼下那名女子,你不是自命风流倜傥,红颜杀手吗?更是咱们苏州有名才子,我倒想看看你能不能迷倒楼下那位冷面佳人?”

沈括听罢甚觉好玩,一脸兴奋拍手叫道:“妙,妙啊,方兄,我相信你的魅力,我赌你赢。”方廷摇头道:“你们简直就是胡闹。”方玺看着楼下那名女子好半晌,微微一笑道:“好,顾兄,咱们就一言为定,一赌千金。”说罢起身下了酒楼,方廷叹了口气跟随而去,顾钰华喝完最后一杯酒也跟了上去,沈括见众人皆追去,忙叫道:“喂,等等我啊,小二结帐。”

蔡小青神情不耐的把手中折扇往摊位上一放,起身往药铺寿仁堂走去,不料却被一名陌生男子挡住去路。

方玺佳上自认迷人的笑容,拦在蔡小青面前搭讪道:“姑娘一个人吗?岂不觉孤单无聊?”蔡小青本就冰冷的表情更加寒气逼人,冷声道:“滚开。”方玺似伤心道:“在下只是好心问你是否无聊而已,姑娘何必如此动怒?”蔡小青见此人忒难缠,懒得跟他再废口舌,玉手一伸便朝他面门攻去,方玺一惊,倒没料到她竟是个练家子,忙身子一则,出手相迎。蔡小青单掌翻飞,只见其影不见其形,方玺聚精会神单掌招架,却是有些力不从心,手慌脚乱,暗中叫苦连连,转眼间两人对拆十余招,蔡小青冷哼一声,倏地使出个虚招,方玺被骗,待回击已是晚矣,眼见蔡小青一掌朝自己胸前击来,他慌忙中一个闪身,饶是如此,还是慢了一步,好在这一掌并未聚集内力,方玺连退数步方自稳住身形。

蔡小青淡淡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下次再想调戏良家妇女,先把眼睛放亮些,哼。”说罢往人群里一蓝衫少女走去,口气不佳道:“掌妙心,如果下次你买药还是这么慢的话,请另寻他人陪你下山,恕我不奉陪了。”说罢怒气冲冲的转身而去。掌妙心掩嘴轻笑道:“我知道,你是被人调戏了心情不爽,好,我现在不惹你。”说罢忙跟上去。

方玺见佳人离去,这才转回身来,见捂着肚子笑得岔了气的三人,他俊脸一黑,不悦道:“笑笑笑,小心肚皮笑破个洞来。”

山间小道,杂草丛生,野花繁茂,怪石嶙峋。

蔡小青睨了眼强忍笑意的掌妙心,心情不佳的道:“很好笑吗?”

“噗嗤”掌妙心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边笑边道:“刚刚那名男子甚是可爱,他谁不好调戏,偏偏选中我们七绝寨的蔡小青,岂不是自讨没趣。”

想起方才之事,蔡小青脸色更黑了,气道:“苏州城别的没有,就是像他那种自命风流,花花大少的纨绔子弟奇多,下次再让我碰到他,我一定杀了他,否则难泄我心头之气。”掌妙心潇洒一笑道:“方才我见那人武功虽不如你,却亦非平平之辈,你想杀他,恐没那么容易,更何况,经今天一事,最起码证明了一件事。”蔡小青疑惑的看向她,奇道:“什么事?”掌妙心把手中买的药随手往后一提,双手负背上下打量了番蔡小青,笑道:“最起码证明了……小青你还是蛮有魅力的。”说罢忙疾步跳开,边笑边道:“是你要问我的,我只是据实回答而已。”蔡小青瞪着她咬牙切齿的道:“若不是山寨里只有你一人会医术,大家用得着你,我一定立马掐死你。”说罢不再理她,径自往山寨走去。掌妙心摸了摸细嫩的脖子,不敢再多话刺激她了,小步跟了上去。

突地一人影自草丛蹿出,挡住两人去路。蔡小青警戒的看着眼前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冷冷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挡我们去路?”那年轻男子面无表情的道:“想知道打赢我再说。”掌妙心摇头叹道:“今天真是出师不利,早知道出门前应该请尚老大为我们算上一卦,也不至于落到本该打劫的山贼却被人打劫。”

蔡小青挡在掌妙心身前道:“妙心,你先走,闫驹的病不能耽搁。”掌妙心点头道:“那你自己要小心啊。”说罢转身从另一条小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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