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〇〇三章 护法堂的刺客(在后面)

(注:因为修改的原因,本书的章节排序不准确)

且说那东西从这人头皮上一划而过后,便向小领头一边飞来。

这小领头也算是耳聪目明,出手迅捷有力,只见这个领头身子往下一压,又忽地抢出右手往他右侧与他腰部齐平的地方抓去。

这领头使了七八层劲力,本以为能够稳当地把飞来的物事抓住,却不想这东西实在劲疾,不仅在小领头的手中划过了五六寸长的一段,还把他整个人向后拉去了一截,幸亏是这领头的腿脚功夫扎实,牢牢扣住了马背,才没摔倒下去。

领头跨下的大马猛然被他双腿一夹,上身往后一带,也稳不住晃动了几步。再看到这小领头的手心时,上面已渗出了丝丝的鲜血来。众人定睛一望,看见握在小领头手心的是一把三尺来长的剑鞘。

劲力不及,险些摔倒,这领头的脸上已然现出一些恼红。恼怒间,小领头也向众人一样瞧来手中的剑鞘。

领头本是要瞧一眼,便要将剑鞘丢开,以发泄心头愤怒,却不想他一瞧时,瞧见上面刻着长长的一行字:春花秋月月凄凉,清泠流水流光寒,流星坠隐漆茫夜,沧浪何来会花香。

再看到剑鞘的另一边时,雕着的是精致的凤鸟与花草图案。

这领头看完,手臂和嘴角微微地抖动了几下,又恼又怯地道:“清泠剑!——杭州三宝党护法堂的一等杀手欧阳沧浪的宝剑!”念完即向剑鞘飞出的地方看了过去。

只见二三十步远的对面街道上不知不觉已行来了一匹棕红色的大马,马上稳稳坐着一个看去二十五六岁的男子。男子着灰布靴,衣着飘然,头上的头发以金冠扎束,穿着一根红铜簪子。

或许是这男子气愤,此刻他的一张脸面虽俊朗却阴冷。再看到他的右手时,一把没了鞘的清亮的长剑正握在上面。显然,刚才的剑鞘是这男子击发出去的。

“你是杭州三宝党的欧阳沧浪?”上下打量一遍后,这领头强忍着怒气道。听到他的话,对方也不隐讳,道了句:“正是。”

领头道:“我们大兴帮与你们三宝党素无怨仇,你为什么插手我们的事?”欧阳沧浪道:“你错了,这不关三宝党的事,是我看不过去而出的手!光天化日之下,左右都有这么多百姓,你们一帮大男人这样强逼两个女孩,就不觉得羞耻么?”

领头的忍怒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父母既然还不了钱,便得拿她们来抵债。不然怎样?”欧阳沧浪知道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不能事事都强来,便问:“多少钱?”领头道:“连本带利,白银一百八十两!怎地,阁下还想替他们还了不成?”

领头见欧阳沧浪有代为还钱的意味,便改用了“阁下”二字。他们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钱,有钱拿的话,话自然就好说了。

欧阳沧浪没跟领头的闲话什么,径自掏出自己的钱袋,道:“这里头还有三个五两的金锭。”说着,欧阳沧浪一把将钱袋给这边的领头丢了来。

领头啪的一下接在手里,打开看清后,道:“三个加起来才十五两,这也不够数呀……”这领头既觉钱少,又对跟前的欧阳沧浪有些忌惮。

欧阳沧浪道:“人该知足,少些得寸进尺!我们杭州三宝党义和字当先,义和即道义与和气,你们大兴帮该学着些。再说了,你们对两个女孩儿用强欺霸,当中的是非曲直,还难说得很呢!”

这领头听了话,有几分怯,不敢再提钱两,对欧阳沧浪道:“你的剑鞘,还给你。”说着便将剑鞘朝欧阳这边掷了过来,他自知内力不如欧阳沧浪,不想自讨没趣,便只是用的寻常力气,而没有故意要跟欧阳沧浪斗强。

这边的欧阳沧浪也只是随手一接,便把剑鞘抓住了。接着,刷地一下便把手中长剑放回了鞘内。

这领头随口道句“告辞!”时,便要带上左右离开。欧阳沧浪却叫到一声:“慢着!”对方一齐瞧来,欧阳沧浪续道,“我这里还有书信一封,是我们三宝党掌门宋公写的。本来我是要亲自交到你们窦帮主手上去的,正好在这里碰到了你们,便劳烦你代我转交给他吧!”说完,将手里拿着的东西朝领头扔了过来。

领头接过后,欧阳沧浪朗声道:“足足十五两金子,你们是拿到手了!千万记着,往后可别再打搅这俩女孩儿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欧阳沧浪“气”字出口时,右手一扬,一柄细小的柳叶飞刀已插在方才动手打人的那汉子手臂上。这汉子“啊”地一声叫出,再看去手臂,见那里已经冒出血来。

欧阳显然是警告,不然把这人的手臂废了也可以。这人知道厉害,咬着牙,敢怒不敢言。

马背上的领头毕竟要面子,怒道:“这里可不是你们三宝党的地头!”欧阳沧浪正色道:“这只是一点必要的警示!免得你们大兴帮把事做过头了,可不好!”

领头的见欧阳沧浪武艺远胜自己,虽恼怒,却也是不少忌惮,只得重重地哼出一声,跟着掉转掉转马头,带着底下的人往回奔去。

见大兴帮的人离去,一旁的姐妹俩急忙站起身,赶来跪倒在欧阳沧浪的马匹跟前,感激不住地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公子大恩大德,我们无以回报,唯有铭记心头,永生不敢遗忘!”

也许是欧阳沧浪年轻英俊,姐妹两人说着时,脸蛋微微羞红,想抬头看又不敢抬头。

欧阳沧浪见对方如此大礼,惊得忙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直把姐妹俩扶起来,道:“我只是路见不平事,看不过去而已。你们快起来,回家去吧。”

听对方说到回家,姐妹俩忙拭了脸上的泪。接着,姐姐看到落在地上的篮子和破碎的鸡蛋,竟不知如何应声。

欧阳沧浪意识到对方的苦楚,在身上又搜了几下,搜出点碎银子,道:“我身上还有些银子,你们先拿着。就当是今天时运不好,你们改日再出来。”

姐姐见对方又拿出钱来,忙推道:“公子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要你的钱!”说着,忙转身过去把篮子捡了起来。欧阳沧浪见对方虽穷困,却不愿掉失骨气,这才把银子收回。

接着,欧阳沧浪道:“那你们便回去吧,改日再出来。我也要回去了。”于是乎,姐妹两个这才转身,缓缓行了去。见对方安然离去,欧阳沧浪也跃身上马。跟着在马背上轻轻一拍,啪嗒啪嗒地往回跑去了。

姐妹俩低着头,缓缓行走,大有对恩人的依依不舍之意,何况这个恩人还长得那么英俊呢,这是一般的少女都抵制不了的啊。

这时,俩人听到身后马蹄声响,知道是恩人要离去了。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住脚步,旋即转头痴痴看来,直到再也看不清欧阳沧浪的身影。这一刻,她俩是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或者说要怎么样才能再见到这个恩人?

另一头,大兴帮的这伙人已行出一里多远。

马背上的一人向领头道:“头儿,刚才那小子谁啊?听你说什么杭州三宝党欧阳沧浪的……”领头以问代答道:“你们可知如今杭嘉湖苏一带,谁的势力最大?”

左右见问,有说不知,有说海沙派,有说五两帮,有说新义门。这领头听得不耐烦,道:“难怪你们一个个,总混不出个名堂!连江湖上谁最厉害都弄不清楚!”

一个人道:“那不是离得远吗?如果问宣州谁最大,我便知道是咱们大兴帮!”这人说时,大拇指一扬,极是得意;左右见状,一阵哈哈大笑。

这领头挥手将他后脑一拍,道:“你这耍嘴皮子的功夫倒是不赖!”跟着,正色道,“告诉你们,可听好啦!如今的杭嘉湖苏,一枝独秀的便是宋氏掌控的‘三宝党’了。所谓‘三宝’乃是‘义’、‘武’、‘财’。听说三宝党的规矩,尊义为三宝之首,武为三宝之次,财为三宝之末。”左右听说,唯唯而应,颇为信服。

领头又道:“又说三宝党下有个护法堂。你们可知这护法堂是干什么的?”左右只想听这领头说讲,哪有心思去想,纷纷摇头。

领头便道:“这护法堂名为护法,其实是里面收纳的全是刺客,专搞暗杀斩首的。”左右听见,颇为惊异。这领头又道,“都说三宝党护法堂有诸多杀手刺客,排在第一的是狂人聂震天,第二是卫南子,第三的是清泠剑手欧阳沧浪。才刚那人所持宝剑剑鞘既然刻有‘清泠剑’三字,必是欧阳沧浪无疑了。”左右听说,纷纷点头。

这领头忽又想道:“三宝党近年来吞并了许多小帮小派,杭州离我们这儿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莫非今日这欧阳沧浪,是来者不善?”说时又想到身上的信件,道:“这非亲非故的,那三宝党的掌门为什么会给我们帮主写信呢!”

左右闻言,回答不了。小领头感觉事情重大,不敢耽搁,便结束了话头,催起马匹,同左右向前奔去了。

宣城人都知道,这大兴帮的帮主叫窦光,五十几岁模样,祖辈父辈都是宣城里的大户,出身显赫。

窦光本人不仅会刀法剑术,还颇有文人气息,又可谓文武双全,此外,又通晓工商之道,故而他坐了大兴帮的头一把交椅。

而坐第二把交椅的一个叫王建元的,四十几岁。细听之下,“王建元”三字颇有建功立业,统领天下之意味。世人都知,一般新皇帝即位时才会停用旧皇帝的年号,建立自己的年号,也只有即皇帝位的人才有改元建元的权利,可见“王建元”三字是极有分量的。

而坐大兴帮第三把交椅的则是粱实仓、粱丰仓兄弟两个人,三十几岁模样。原来这兄弟俩乃是贫苦人家出身,家里经常吃上顿没下顿,所以出生时,父母才给取了“实仓”、“丰仓”这样的名,其实是一个美好的意愿罢了。

却不想兄弟俩长大后,家里依然穷困潦倒,兄弟俩忍受不住饥渴,经常在街上偷抢胡混,此后拉帮结派,到了最后,竟然也坐上宣城第一大帮大兴帮的第三交椅了,可谓草莽英雄,有些本事。

一二刻后,这领头与左右回到了大兴帮本堂。领头将马匹交与左右,急忙行至本帮的议事大堂。

堂内坐的是几大当家,正随口谈论。小领头进了堂来,对座上大哥一一拜过,而后把信件上交到了帮主窦光的手上。

帮主窦光看着书信,脸色变紧,而后现出惊慌之色,后又惧怒交并。窦光看完,两眼出神,道:“他宋高终究是要对咱们动手了!”说时,将书信往旁一递。

王建元起身接过书信。看清后,勃然变色,大吐怒气。姓粱的兄弟俩不住好奇,忙起身拿来自看。

窦光正自出神时,王建元怒气冲冲地道:“简直目中无人!说什么我们大兴帮管理不善,谢眺楼生意惨淡,这姓宋的兄弟俩分明是不把我们大兴帮放在眼里嘛!”

姓王的这么说时,姓粱的两兄弟中的哥哥粱实仓正拿着书信轻声念:“…素闻谢公街与中大巷商贾繁华,百业兴旺,故愿借此二街巷增设本帮‘昌和’小楼六八九号至七零二号,及商铺数家,不知是否得便…”念着时,姓粱的手都打抖起来,也不知道是太愤怒,还是心里惧怕。

听到王建元的话,粱丰仓亦道:“二哥说的对!这分明是要抢占我们的地头,抢咱们的饭碗,把咱们的买卖挤到一边去嘛!”

王建元看向窦光,道:“大哥,你就说说怎么办吧!我可不愿宋氏的酒楼铺面来我们这儿落脚!这可是引狼入室,遗祸无穷!”

窦光脸色疑难,叹道:“两三年的杀伐兼并,如今的杭州三宝党可谓今非昔比了啊!仅杭州一域便比我们宣城大去数倍,他们真要来,咱们可如何抵挡得了!”

王建元心有不甘地道:“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宋氏既给咱们活路,咱们几兄弟也不是吃素的!”

粱实仓也极不愿将好不容易打拼来的“天下”让与他人,附和道:“对呀大哥,岂能将家业拱手让人!再说了,那姓宋的便真这么厉害么!”

窦光毕竟老成,出神片刻后,反倒平静下来,缓缓说到:“说到宋氏兄弟,二人的出身那也是不简单的。宋氏是杭州里的名门世家,家族里都有过名望显赫的人。至于这宋高宋远,两人虽然不修武艺,但都通晓诸子百家之学,尤擅兵法律令和商贾之道。”

“他兄弟二人,五年前于杭州创立三宝党。也是他兄弟俩殷勤能耐,三年后三宝党成为杭州第一会党,而后扫除杂帮外道,坐稳了杭州。道上传言,宋氏于坐稳杭州一刻,即有了向周边扩张之计。”

“这时的太湖与钱塘一带,势力最大的共三家,即越州飞鹏帮、湖州太湖帮以及苏州的洪福帮。飞鹏帮总堂坐落杭州东南约百里的会稽县城内,其势力覆盖杭州东南及南部数百里的范围;湖州太湖帮总堂坐落于太湖南岸吴兴县,距离杭州一百四五十里,其地盘函盖太湖沿岸及杭州北大片地域;苏州洪福帮总堂坐于苏州城内,拥有苏州周围数百里地域。三大家派在各自的地盘皆经营已久,声威名望丝毫不亚于杭州宋氏。”

“有人说,以宋氏当时的实力,以上三家最多能取一家,当时三家的人也相信这一点。三家对宋氏虽有戒备,但彼此之间因往日的对立争夺而没有来往,都希望别家与宋氏先斗,自己好坐收渔利。”

“终于,去年元宵过后,杭州宋氏即以大队人马开赴杭州北部的湖州吴兴。其时三宝党人马多声势大,越州和苏州的人,都相信宋氏是决意与太湖帮的人争雌雄了。”

“宋氏三宝党人稳扎稳打,以两日行进,到吴兴后又以一日备战,而后与太湖帮的五六千精兵于城郊厮打周旋了两日。三宝党人马虽来势汹汹,然而交手时却左闪右避,要打不打,惹得太湖帮上下极不耐烦。”

“等到第六天天明,太湖帮决意叫阵三宝党决战时,却发现他们已连夜逃走了。当时太湖帮的人都不明所以,觉得这三宝党的人很奇怪。第七日,正当湖州的人以为宋氏三宝党软弱时,却忽然传来了苏州洪福帮帮主韩秉坚与越州飞鹏帮主权纪已双双毙命的消息。”

“事后三家的人才知道,宋氏打湖州是假,玩的是声东击西的障眼法,暗地里以护法堂刺客兵分两路,对苏州和越州的要人下手才是真的。苏越两家一亡,太湖帮的人像得了瘟病,等宋氏的人再次打来时,便没有斗志了。”

“事后传闻,把苏州洪福帮主韩秉坚杀死的是宋氏门下的二号杀手卫南子,把飞鹏帮主权纪杀死的是三号杀手欧阳沧浪。听说卫南子是个三四十岁的厉害女人,武艺心智皆一流,她能把韩秉坚杀死,倒是可信的。”

“但越州这边的欧阳沧浪才二十几岁,而越州飞鹏帮的帮主权纪人称‘越州第一子’,早年时学了雁荡和嵩山南北两派的剑法,剑法和内功,在江湖上也是大有名声的。故而欧阳沧浪是如何击败权纪的,至今还是含糊不清的问题。”

“有人说是欧阳动手前买通了权纪的一个门徒,从这个门徒口中得知了权纪的功法路数与拳脚虚实。又有人说是欧阳沧浪作为三宝党护法堂的一等刺客,虽年轻,但剑法精熟,出手奇快,加之飞鹏帮与权纪本人的疏忽大意,故而招败。还有人说是权纪患有疯症,而欧阳刺杀他的那天,他刚好疯症发作,神志不清。总之,响当当的飞鹏帮及帮主权纪是身败名裂了。”

说时,窦光长气一舒,道:“我说了这么多,你们也该相信了吧。不是我平白无故地怕他姓宋的兄弟俩,而是杭州宋氏及其门下的三宝党确有过人之处,咱们宣城一个小帮,势单力孤,不得不低头啊!”窦光说完,左右的王建元和粱实仓等都沉默了片刻。

片刻后,坐第二把交椅的王建元仍是不服气,冷哼一声,道:“大哥,你这是长别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我就不信那姓宋的有三头六臂,咱们吴越要唯他独尊了!大哥别忘了,杭州一带虽宋氏独大,但咱们北边的金陵大都,还有四家侯王呢!实在不行,咱们投靠其中一家,能有金陵四家之一家的庇护,咱们就不是孤军奋战啦!”

窦光说:“这是一个计策,但二弟你也别忘了,金陵四家的之一的南城范家,其宗长子正是他杭州帮大掌门宋高的女婿呢!”

王建元道:“那又如何?除了范家,还有晁、田、孔三家。金陵又不是范家的天下。”一旁姓粱的兄弟俩本就心有不甘,此刻见“二哥”说得有理,忙和声道:“二哥所言即是!事在人为,咱们总得拼一拼才见真章!”

窦光作为大兴帮掌门,其实想得最周全。这会儿见手下的三兄弟都有决心,才暗暗松了口气,他要的就是决心。

注:因为修改的原因,第四章在第九十六章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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