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传(一)前尘一梦

上古洪荒,鸿蒙初起,混沌始开,天地灵气孕育出世间第一位神女,名唤妘婳,她与天地同寿,创世创物,不老不死,是为上古第一神女。时逢万物初始,六界日渐繁盛,天界以神族天帝统领居于九重天。妘婳便千年万载独自久居于三十三重天之上的离恨幻境,非天地大劫绝不出世。

一百五十万年过后,诸神式微,六界动荡,远古滋生的恶灵不知不觉渗入六界。天帝洛庭神识衰减,有感天地大劫,历经重重艰险,不顾妘婳所命,携长子苍涯闯入离恨幻境,以求神谕。

三十三重相思天,离恨愁绪惊韶华,水月幻境枕寒梦,一念执着心悦谁?

青冥浩渺,湛蓝的碧空如同九天之上缓缓倾泻流淌的雪泉神水,玉波荡漾,明净如洗。熏暖迷离的风夹杂着绿萝丝丝的袅袅余香,脚下蓊蓊郁郁的青荇绿藻,轻柔缥缈,蔓延至天际。薄雾含烟雨,云蒸霞蔚,一轮珑明的弦月静静地悬在天边,迷苏沙华紫色的花瓣似雪飞舞,织成一片幻彩流光。

洛庭跪在柔软潮湿泛着青草甜香的泥土上,头戴九龙白玉冠,身着琉璃白的云霓玄黄袍,衬得一张有棱有角的脸庞清隽威严,剑眉斜飞入鬓,星眸灿灿,帝君气势摄人。他身旁同样跪着一名少年,一缕清清的月光眷顾在他俊逸如玉的面容,他一双黛蓝色的眼眸闪烁着点点的光影,像极了环月的九天星辰,温雅神秘,薄薄的唇微微抿起,勾勒出一抹青山远陌般澹泊的似有似无的浅笑,银色的长袍衣角坠着零散的蓝色雪玉,满头墨色的青丝用一根同色的丝带束起,轻轻地飘荡在微茫的清风中,扬起又拂落,清华高贵,正是天帝长子苍涯。

苍涯微微抬首,瞥向不远处的那颗枝繁叶茂冰紫色泛滥成灾的迷苏沙华,迷苏沙华是上古神树,亦是天地初开时第一棵诞于世间的树木,枝叶若晶,通透灼灼,紫色的五瓣花朵布满枝桠,远远望去宛若一片紫色的梦幻海洋。风荡漾,碎花翩跹,仿佛将雾气也染成了紫色,树下那道身影朦胧菁华。

他与父君费心竭力闯上离恨幻境,只为求妘婳神女一句神谕,告知他们如何安然度过天地大劫。可惜终不得见,就连片语都未有所得,那紫色的雾气好似一道无法打破跨越的天堑,生生将他们父子与她隔成了彼岸的两端。

日升月落,暗夜朝曦在眼前流转。他与父君不知已经跪了多久,灵力在闯过层层天关后,便已所剩无几,此刻已是神识涣散,冷意渐重。

“我父子跪求多时,望神女垂帘,明示天地之劫。”苍涯有些按捺不住,直挺挺的撑起身体拱手道。

“苍涯年幼,冒犯神女,还请神女恕罪。”天帝洛庭微微蹙眉,惶恐的说“但请神女念及天地苍生,指点迷津。”

天地大劫在即,他身为天帝当真是无计可施了。

旷远的风中,隐隐传来一阵低低的笑语。

“洛庭,苍涯何罪之有,我一直在等你先开口,最后倒是你的儿子有勇有谋,先声夺人了。”

声若泉涌,语若潺潺的溪流山间,引人无限遐思,令人不由自主联想到声音的主人必是个超凡脱俗,倾国倾城的佳人。

天帝洛庭顿时大喜,脱口说“神女可知渡劫之法,小神神力式微,恐无力支撑天地安然。”

“此番天劫乃是远古滋生的恶灵作祟,天上诸神无力匹敌,正所谓天道轮回,即使我是天地孕育创世创物的神女也不能擅加干预,天界凡间理应同心协力共御外敌,自有破解之途,你们且回去吧。”

仍是那道轻灵的女声,一字一句轻轻地飘在苍涯心头,像一根羽毛撩拨心弦。明明是很冷清绝情的话语从她口中吐露,却不令人生厌,反而透着股无可奈何的忧郁,她是否也有某些情非得已,正如自己一般。

他是天帝长子,储君的不二人选,没得选择,没得抗拒。

银白色的衣角忽的扬起一念及此,落寞的嗓音缓缓响起,苍涯静静地说“神女,若是天地同灭,你当如何。”

世界仿佛一瞬间湮灭沉寂,许久,伴着迷苏沙华簌簌的摆动和落雨清新的香气,听她忽强忽弱,忽远忽近的说道“与之同命,世间永无妘婳。”

苍涯一愣,缓过神来,微微错愕的说“神女,可能做到?”

她真的可以做到天地灭,妘婳亡吗?她所谓的与之同命,是真的打算散尽神识应劫陨灭吗?

“自然。”妘婳轻轻地说。

雾气突然间浓烈起来,天地间一片迷蒙,苍涯感到一股温润如水的灵力伴着这蒸腾霞蔚氤氲的水雾渗入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之前的受的伤正在以他可以用肉眼看得到的速度痊愈,涣散的神识逐渐清明,好像有一只手在抚摸他的肺腑,涤荡着他的灵魂。那是一种令人安心的温柔,他有些醉了,明亮的眼眸缓缓收敛,不自觉的微微阖起。

再次睁眼时,他和父君已是在九重天的天河河畔,竟是恍然一梦。双腿传来微微的僵直酸麻感,让他有了短暂的清醒,肩膀上一瓣紫色的迷苏沙华静静地小憩,他伸手捻起,放至鼻尖轻嗅,不自觉的一笑,刹那芳华。

原来,不是梦,原来,那个女子真的存在。

苍涯凝眸远眺,深邃的目光流连在天涯般遥远的离恨幻境,完全不顾及身旁父君的焦急与忧虑。

今夕何夕,得见佳人?

天宫云渺,何日相识?

三十三重天离恨幻境。

妘婳缓缓从迷苏沙华后踱步而出,冠绝天下的姿容毫无保留的绽放在清朗的月华下,光洁如白瓷的肌肤漾着水色的盈盈光彩,她的脸颊稍显苍白羸弱,秋水清寒的眸子是和迷苏沙华一样的冰紫色,绚丽瑰幻的幻彩如练,一眼望不到尽头,带着致命的蛊惑,甘愿沉沦,像饮了一杯绝世佳酿,只求一醉,永不苏醒。琼鼻小巧玲珑,菱花一般的唇,蜜粉凝露,似在等人采摘,精致的眉宇,拢着翠烟细雨的清愁,如新月皎洁,如拂柳钟灵毓秀。最美的即是她眉间的一缕出尘的银色印痕,那印痕恰似一朵盛开的迷苏沙华,美艳不可方物,隐隐带着几分孤傲的凄绝。

妘婳将头仰面抵在迷苏沙华的树干,指腹一点一点的掠过,感受到坚硬的凸起,指尖传来钝钝的抽痛,她张开手臂,无所顾忌甚至恣意放肆的环抱住粗壮的树干,好像她抱住的不是一棵树,而是她的全世界。

美丽的唇一瞬间失了血色,一缕鲜血丝线般沿着嘴角落下,最终融于她脚下的泥土,生出一朵血红色的小花。

“你再不回来,我恐怕真的就要睡个千百万年了。”她拭去嘴角的血迹,轻轻地笑着,灿若春花,喃喃低语。

她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的归来,她不去寻找,不是因为那个人不重要,而是他说过他一定会来找她,她怕,他来了而自己不在,她怕错过他,她怕他伤心失望。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若有若无的惊扰着她满是苦涩的思念,妘婳旋身飞舞在半空,无数的花瓣环绕着她,刮着一场永不凋谢的缤纷花雨,青丝散乱,衣香鬓影。她不太喜欢束发绾髻,也不太会,以前总是那个人帮她,现在那个人不在了,她也就无所谓了,头顶带了一个用不知名的白色小花编制的花环,简简单单也勉勉强强的把头发固定住了,纯白的素色云纱裹着她曼妙的略显单薄孱弱的窈窕身姿,一双纤白小巧的玉足,调皮的露出,裙摆随风摇曳,掩不住玉骨仙姿。

葱白的柔荑,迎风旋舞,凝聚出一条花瓣织成的锁链,穿梭在云里雾里,朝着一丛白玉芙蓉飞去,一道紫色的身影,迎面破风袭来,妄图打散锁链。

妘婳哪里会容他逃脱,花随风舞,神剑落影凝于手中,斜风破月般的逼近那紫色的身影,电光火石间,花瓣锁链将那人牢牢锁住,妘婳执剑抵在他的脖颈,倒是心平气和的很,微笑着赞叹“你是谁,单枪匹马闯上三十三重天还能在我手下过上三招,修为不错啊?”

那人低着头,轻轻哼了一声,似是对她的赞叹不置可否。

妘婳微微皱眉,有些无奈甚至是哭笑不得。明明是他理亏,他却摆出一副倨傲的脸孔,她擒住他,应该属于——正当防卫吧?嗯,没错,的确是正当防卫,她在心里默默坚定了这个想法。

“你是谁,来我这离恨幻境所谓何事?”妘婳流光的长袖萦萦一挥,紫色朦胧的雾气瞬间散入天际,随风远逝,连带着长空中一弯勾留的弦月清辉皎洁明亮起来,淡淡的问。

这紫雾算是她设的一个结界,好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也无法探知离恨幻境的水月洞天。

但他好像没听见一般,头往侧一斜,偏离妘婳直视他的目光,妘婳甚至听见他满不在乎的打了两个呵欠。

她平静无澜的心突然荡起了一丝浅浅的涟漪,从她有记忆起,九天诸神尊她是天地间第一位神女,向来恭敬,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直接的无视自己。装出一副自以为足够凶神恶煞的狰狞,咳了两声,板着张脸,冷冷的说“回答我的问题,抬头看着我。”

“苍漓。”苍漓抬起头,凝视着妘婳那双冰紫色碧波涟涟的剪水瞳眸,似是很满意她的反应,唇畔一抹淡若熏风的笑意缓缓晕染。

妘婳盯着他看了半响,久久不能言语,手中的神剑落影发出悲凉的呜咽清鸣,指尖微微颤动,仿佛入魔痴怔。

月光下,他的脸宛如刀锋雕刻出的最完美的玉雕,棱角分明,俊朗中透着狂野的邪魅,英武的眉舒展绵长,千仞隔暮云,薄薄的唇挂着浅浅的微笑,紫衣潋滟,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带着荒原的冷酷肃杀。

“怎么,被本君的美貌折服了。”苍漓得意洋洋的说。要知道,天界不知有多少仙娥前仆后继的拜倒在他的俊颜下。

妘婳贪婪的审视着苍漓俊美的面容,一丝一毫都不敢马虎,不忍错过,敛眸无声叹息。

心底那个空荡的窟窿,再次血肉模糊。毁天灭地的痛楚排山倒海席卷肆虐,几乎将她吞没。

当千万年的祈愿成真时,没有欢喜甚至连一丝释然都了无痕迹,有的只是悲凉与凄惘。

再见不识,可以用未来的光阴弥补感情的缺憾,但若是没有时间再容自己与他相知相识相爱,该如何?

“有我美吗?”妘婳仰头反问,顺手散去花瓣锁链,解了苍漓的束缚,落影化作点点银光隐没。

她知道他是谁,虽然她成千上万年的窝在离恨幻境,偏安一隅,但也时时观微于天界凡间,鉴于苍漓的威名和还未完全退化的记忆力,她一眼便认出了这一世重生轮回的他。天帝洛庭有两子,长子天界储君苍涯,次子天界的二殿下战神苍漓。

只是,他没来由的闯上三十三重天做什么?显摆他的神通广大,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她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世间万物自是不及妘婳神女半分颜色。”苍涯嘴角一抽,拍拍衣摆上的浮云,活动活动筋骨,站起来,皮笑肉不笑的说。说来也怪,阻碍父君和兄长的重重天关,对他仿若虚设,又好像是他本就属于这里,只是远游归来。

妘婳对他的阿谀奉承很是满意,嘻嘻的笑着说“我管你是琉璃还是鸭梨,闯上三十三重天便是大罪,看你修为精纯,是可造之材,本神女素来慈悲,饶你一回,还不速速离开。”

她故意打马虎眼,一副无知又无辜的模样,狡黠的眸子闪着焕彩的精光,一甩袖子,转身就欲离去。

苍涯却不依不饶的倒贴上来,扯住她的袖子不放,就差抱她的大腿了,直挺挺的朝地上一跪。

“放手——”妘婳瞪着他,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葱白小巧的手掌试图抽出被他拽得变形的袖子。暗暗庆幸,好在这云纱素锦做的衣服结实的很,要是一不小心扯破了。她可就是名节不保,清誉受损啊。

他变本加厉,耍无赖的说“我不走,你收我为徒吧。”

“我收徒的要求高。”妘婳忍住一巴掌扇飞他的冲动,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拉着长音说“要三从四得。”

“此话何解。”苍涯不死心的说。

妘婳手上使劲,披荆斩棘般的抽出皱皱巴巴的袖子,一边捋平袖子的褶皱一边说“所谓三从就是遵从本神的命令,无论对错;跟从我的步伐,本神叫你朝东你不能向西;知从本神的心意,本神开心时你要让本神更开心,不开心时你要拎着剑提着刀替本神解决那些惹恼我的宵小。四得,即不得本神一丝术法真传,没有允许永生永世不得离开离恨幻境,不得接触幻境的一草一木,最后一点,便是不得称我为师傅。若有违背,你立刻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如此苛刻的条件,寻常人早就知难而退了吧,妘婳在心里十分不谦虚的狠狠夸赞了自己一番。

“受徒儿一拜。”苍涯跪伏在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朝妘婳磕了三个响头。

妘婳顿时瞠目结舌,似是一记闷锤砸在头顶,呆愣了好半天,最终傻乎乎轻飘飘的吐出三个字“起来吧。”

她还能说什么呢?人家都已经如此诚恳了,而且也同意自己的条件不是吗?想她妘婳通天彻地,到头来就折腰在一个个小小的战神手中,真是丢人——他既然敢当她的徒弟,自己当然要好为人师,悉心教导这个好徒弟,看他能撑到几时,比比是自己的手段高,还是他的神通大。定要他知难而退,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逃回九阙碧霄。

“谢——”师傅二字还未说出口,苍漓便很机警的停顿,想了想,拧着眉说“徒儿该怎么办称呼您呢?”

苍漓心里如明镜一般透彻,知道她是摆明了与自己撇清关系,但有求于她,即使是刀山火海也是要眼睛不眨一下的迎难而上,只是不称师傅,又该如何称呼,总不能直呼其名,或者尊称她一声神女吧,毕竟他们已经是师徒了。

妘婳轻云般缥缈的淡笑,灼灼的深凝着他,悠悠的说“叫我阿妘吧,我也不唤你徒儿,便叫你阿漓,省的俗气。

起风了,身上的云纱长裙好像有些单薄,凉飕飕的寒意一点一滴的顺着血液蔓延全身。妘婳下意识的拢了拢衣襟,不知道是心更寒些还是身更冷些。

“阿妘,你怎么了。”苍漓的语气静默轻柔,隐隐夹杂着几分催人落泪的酸楚,这一声阿妘,仿佛等待了千百万年的光阴,凝结了无数的憔悴哀愁,手抚上眼眶,洇染了破碎的水雾。

“阿漓,迷苏沙华正值花期,你这师拜的极合时宜。”妘婳轻轻的说。

暮风清,弦月明,霁景芳时,情茧抽丝,早知如此绊人心。还道:思君忆君千百度,花落相逢怅不识,痴心无悔与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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